注:逻辑已死
文中所有英文名的角色皆为私设。
最朴素的真理,不过是大梦苏醒后发现:“我就是我”。
【资料图】
梦醒,雨落,心开。
像是结束了一段旅程。
形影不离的二人。
“为什么...”
似在怀疑,自身的存在。
“我...是我吗...”
仰望天空,可惜相隔天花板。
自己的境遇,同梦一般。
不知我是谁,谁是我。
闭上眼睛,回味,哭泣。
似有千言万语,在喉咙哽咽。
“别哭啊...”
“我差点...害死了你...”
“没事的,都过去了。”
“不...罪恶不会被饶恕,永远不会。”
黑夜虽深,终有去时。
一夜开导,她渐渐原谅了自我。
如同一颗流星,划破夜空。
明日破晓,同昨日晨。
倒挂水影的,是夕阳;长相厮守的,是彼此。
几天的呵护,使玫兰莎能像往常般过日子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请进!”
一个未曾见过的少女,随着笔和纸,出现在眼前。
“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只见她未回答,只是低头写着:
“我叫Boloispune,一名失语症患者。”
“失语症吗...似乎我爱莫能助。”
“怎么啦?”
她闻声而来。
“不,只是...为了一个人...”
笔势忽地内敛。
“他叫Snow,我已认识他许久,只是欠缺点勇气...”
微微面红。
“你...喜欢他吗?”
“...正是。”
如桃花初开。
“所以...为了追他,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?”
她点了点头。
“...你觉得呢?”
“正好,凯尔希批了几天假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“太...好了...你们...谢谢...”
从嘴中挤出的话语,比纸上真切许多。
“不过现在,他在出外勤。至于方法...我明天告诉你们也不迟。”
她笑着跑走了。
“她明明能说话。”
“只是...她活在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里。”
黄昏时分,为打发无聊时间,他时不时拿出那封信,妄图从里面扣出哪怕一个能看懂的字眼。
“这是...什么?”
显然,这奇异动作吸引了玫兰莎。
“我命定于此寺,将归于九泉...”
“嗯?你能读懂?!”
“算不上,知意不识字。”
我命定于此寺,将归于九泉,皆因僧人之言,曰‘邪祟之物’,便要取我二人性命。悔不该重返此地,竟引来杀身之祸。无奈,只得舍我命。因其父远行之时,未留踪迹,故将此女托付于你,谨记,其性刚烈,常不见踪影,望留心看护。圣恩浩荡,愿平安抵达。未曾想,我女出生之地,竟是我命丧之地!
“...署名为Irach。”
略厚的纸上,承载着秘密。
“话说回来,这信是哪来的?”
“不知道,我外出一趟回来就有了,可能是有人偷偷塞给我的。”
“谁会干这事?”
“这世道的人可不好说。”
翌日,她如约而至。
“方法尽于此上。”
一天一夜之作。
“首先,二位先扮成男女朋友,无意间在他身边经过,其中一人假装晕倒,便求他帮助,将他带到此地,随后再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“这真的可以吗?”
“以他的性格,绝对能行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...他了解你吗?”
“认识,称不上了解。”
“那这么做,是否会显得...有些突兀?”
“他是个随性的人。”
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好耶!”
她笑着跑走,再一次。
“所以,你就这么答应了?”
“情投意合即可...她尚未明白自我,更需他人推动,而且恰好小组其他人不在。”
一日又一日,他的归期已至。
“发现目标!”
灯光照不穿他的身躯,如同将内心隐匿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。
“希望一切按计划进行。”有人小声说着。
二人并列如散步般靠近。
亲身经历不愿回忆的过去,只为一个承诺。
砸墙声替代了尖叫声。
只是多了一个人。
“你怎么了?!”
虽知真假,可情感不假。
无需求救即来。
那年轻的面庞闪过一丝沧桑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
看他需仰视。
“谢谢,请跟我走。”
向目的地飞奔而去。
一片漆黑,像是掩藏着秘密。
打开电灯,又是另一种风景:
一人举牌,一人举花,两人眼神几乎相平。
三人皆惊。
“阔别已久,有幸重逢。常言‘举头三尺有神明’,灵魂应留神谕之位,以使我心魂安定。相别以来,未曾听你之声,不得安心。”
“诶?!”
“总之,如牌上之言,皆为我意。”
出乎意料的过程。
“你...愿意吗?”
她点头,随着难以分辨的神情。
她接过他的手,一切虽在意料之外,但也未失正轨。
“所以...我们这算成功了?”
“看他们的样子,应该是的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。
远望着他们,除了欣喜,另有感情。
直至一人靠近。
“你们...谢谢!”
她说着,像在沉默中苏醒。
“祝你们也能够幸福!”
她露出了微笑——天真,圣洁,无暇。
“其实我们不是...”
让人难以拒绝。
“不不不,我们是的,我们是的...”
真心匿于假意之间。
目送二人的背影远去。
殊途同归的结局。
“接下来...我们该启程了。”
“启程?去哪?”
“Aayake湖旁的灯塔。”
【To be continued】